药九

这里药九,慎重考虑谨慎关注谢谢。(非常爱挖坑,不是很爱填)
翻墙小能手

夜不收•长相思


   •注!意!是!俞萧!!!!!! 


   •大概发生在俞靖安跑去北蛮,小鲤鱼找他期间

  

       •结合了巴图蒙刻让俞靖安念诗(《不配读》)和萧鸿飞在小鱼儿梦中唤他去救俞靖安(萧黎羽,去救他)的部分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师父师父,我会了首诗,这就背与您听!”听到来人兴冲冲地唤他,俞靖安将书本搁置下来,抬起了头。


  “哦?平日不见你这般积极。我听听。”正巧闲来无事,俞靖安颇有耐心地等着萧黎羽的下文。


  萧黎羽清了清嗓子,“此诗名为《相思》。红豆生南国…春来发几枝…愿君多采撷…此物…额…”


  俞靖安微微一笑,便像是要提醒的样子,萧黎羽急急打断:“打住师父!我知道的!此物…此物…最相思…对!此物最相思!”萧黎羽一拍脑袋一锤掌,终于是灵光一线背出来最后一句。随后摆着副等着求夸的表情,期待地看着俞靖安。


  “…不错。”俞靖安不好拂了他的意,便赞许地摸了摸萧黎羽的头。忽而话锋一转,“不过我让你背的是《孙子兵法》。”


  “师父…!那太难了!我当真背不会!”萧黎羽还没飘一会就被现实打了一巴掌,顿时蔫了下去。立马向俞靖安撒泼打滚求再宽限一些时日。


  “那怎的有闲心背些无关紧要的诗与我?便是你父亲教的吧?”


  “这都被师父您看出来啦…?”


  萧黎羽不知是套话,还往里头钻,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父亲他和我说,当真背不下来时,讲几句好话,或者背一些感人肺腑的诗,师父定会心软…”


  “…你父亲平日都教的什么?”


  “嗯…教我耍刀,射箭,操作火枪,教我写字,认字,背古诗,还教我怎么看师父脸色行事。”


  俞靖安呵地一声,便是嘲萧鸿飞这教学范畴跨度之大,简直是乱七八糟。


  他挑了挑眉,“那你都学的如何?”


  “刀剑砍瓜切菜是没问题!诗就会刚刚那首…但是怎么看师父脸色行事修炼的是炉火纯青!”


  “…那你看看我现在什么脸色?”


  萧黎羽颇为认真地端详了一下俞靖安似笑非笑的脸,竟真的钻研了起来。师父的脸温和倒也不像温和,动怒也不像动怒,“…师父一定是觉得我不学无术,准备照我屁股来上两下!”


  “错,也不错。”俞靖安曲起食指敲了一下萧黎羽的额头,“我是要照你父亲的屁股来上两下。”


  “你且莫要听你父亲的歪理,学你父亲那套油嘴滑舌的功夫,我可没那么容易心慈手软。现在去学些有用的,不要像你父亲一样,悟出的道理都和他人一样傻。”俞靖安毫不留情地在萧黎羽面前数落着萧鸿飞的种种。明明是这样刻薄的语气,但分明带着三分笑意。


  萧黎羽没听出来那些话头里缠绕的思绪,倒只听得师父这样数落他父亲的不是,便有些急了为父亲辩解到“师父怎么这般说!父亲他可厉害了!他…他,他读的懂《相思》!”


  萧黎羽绞尽脑汁地想一些他父亲的顶顶厉害之处,发现大都不太靠谱,但还是硬扯了个出来。


  “…他懂《相思》?”俞靖安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儿。


  “他一个未曾情爱,未曾别离,未曾婚娶的人,懂个什么相思?”


  “那师父懂吗?”


  “……我…自是比他懂。”俞靖安奇怪地犹豫了一下,后半句说的模糊不清。似是不愿再多说。


  真奇怪啊,他为什么说自己懂得多呢。明明他也未曾情爱,未曾别离,未曾婚娶…但更奇怪的是萧鸿飞现在人究竟在哪里。


  俞靖安心上发慌。


  他莫名觉得一切都不合理。


  黎羽何曾给他背过《相思》?


  “不谈这个…你父亲去哪里了?”


  “他去…他去………我不知道,他好像去很远的地方了,还说他很想你,才叫我背这诗给你听的…”


  “…什么意思?黎羽…?什么意思?”俞靖安拉下了脸,抓着黎羽的肩膀。


  “…不对…师父…是你去哪里了?黎羽好想你…黎羽也想父亲…你们去哪里了?”


  “…什么意思!黎羽!萧鸿飞到底去哪里了?!”


  “师父…该醒醒了…求你…”


  

  “我………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我………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……


  “……先生…先生怎的就这般睡着了?”巴图蒙刻从外面走了进来,先是看着这满地狼藉,又饶有兴趣地将目光转向伏在案前的俞靖安。


  “出去。”俞靖安刚从梦里惊醒,头痛欲裂,甫又见得最令他厌恶至极的人,语气里净是冰冷和隐怒。


  “别急着啊先生,刚才你在做噩梦吧……这‘萧鸿飞’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吗?值得先生这般抓心挠肺连梦里也要念上一念?”


  

  “滚出去!”俞靖安似乎被戳中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,深喘了口气,如恶鬼一般辛辣而彻骨的眼神仿佛要当场钉死巴图蒙刻。


  “好好好…那便不说这个,先生在写什么呢?不妨念个这上面的,叫我好了解了解你们中原的文化…”


  巴图蒙刻不退反进,拿起俞靖安刚刚枕着的书卷。


  那书页碎的碎,皱的皱,好似被一个可怜人作为可怜的发泄工具对待了。


  随着巴图蒙刻拿起的动作,碎纸往风里一扬,便似俞靖安那破碎的梦一般轻飘飘落在地上。


  被撕碎的纸上,密密麻麻,都是俞靖安誊抄的《相思》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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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便是我的梦,你都不曾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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